攒点功德(h)(1 / 2)
被很没有道理地塞了个大麻烦过来了……李天沂拿着房卡,不知所措。眼见电梯正在一层一层靠近,她咬咬牙,还是回去把沙发上的人扛了起来。
就当是给自己攒功德了。
陈泠风看着高高瘦瘦,绝不是属于健壮的体型,但怎么说也都是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李天沂扶着他还没走几步就已经气喘吁吁,还好他并非完全失去了意识,还可以听见她说话自己走两步。
就这样半拉半拖之下,她终于把人送到了房间,随便把人扔到床上,脱鞋子脱外套,再把被子往上一盖。
大功告成,她可以走了。
她的手刚搭在门把手上,忽闻身后传来不可名状的呕吐声和摔倒声,她知道,她可能暂时走不了了。
果然是大麻烦啊。
替人收拾残局的过程不忍细看,好不容易把地面收拾干净,转头一看倒在沙发上的人,他那件衬衣也沾上了不可言明的可疑液体。也许是残存的理智让他知道自己犯了错,对上李天沂的视线时,那双醉意熏熏的眼眸多了些小心翼翼和心虚。绯红的眼角染上了水汽,瞳孔和眼睫毛都湿漉漉的。那梳得一丝不苟的发丝蔫巴巴地垂落,少了盛气凌人的精英感后,反倒多了想让人欺负他的可怜感。
“……”
欺负他?她可是好人,才不会干这种缺德事。
李天沂缓缓起身,走向他,男人忍不住往沙发里缩了缩,喉结滚动。她在他身前蹲下,伸手——
“唔……”
虽然他发出了很奇怪的声音,但李天沂真的只是想给他解个扣子而已。
“别动,衣服脏了,脱下来去洗澡。”
也不管他现在还听不听得懂自己在说什么,她低头认真帮他一个个解扣子。一颗、两颗,白皙胸膛逐渐展露于眼前,他的皮肤很白,身材也是属于文职人员的斯文匀称,肌肉量恰到好处,微微鼓起的胸膛布着一层细密汗水。白衬衣被洇湿,足以让人看清底下两颗粉嫩小巧的乳头。
衬衣扣子被全部解开,皮肤暴露于空气中,冷风刺激得他在浑身细颤,胸膛上下起伏着,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他的嘴唇开开合合,垂眸间碎光在他眼睫闪烁,恍如眼含泪光,脸颊好似更红了。
他按住她的手,半晌才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我、自己……可以。”
她也很干脆地放开手:“是吗?那你自己去吧。”
李天沂给他让开路,就这样静静看他努力撑着身子站起来,再摇摇晃晃往浴室走去……
然后砰地一声,撞上了玻璃门。
这一下,是真撞得结结实实啊。
“唔!”
李天沂走过去,撩开他的头发,额头上被撞得一块变得红彤彤的,看着就疼。她忍住没笑出来,又问:“所以……需要帮忙吗?”
“……”他喘着气,不知是疼的还是醉的,眼眶盈着泪,眼眶通红,“麻烦你了……”
…
她把人扶进浴缸,一边调试花洒水温,一边说道:“你自己把裤子脱了。”
“……”男人身体顿了顿,咬着唇,伸手把腰带解开。皮带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拉链拉开,窸窸窣窣。李天沂没看他,感觉水温应该差不多了才回头——
陈泠风曲着腿坐在浴缸里,浑身赤裸,手指正勾在内裤上脱了一半。裆部那鼓鼓囊囊的东西勒着内裤边缘呼之欲出。撞上她的视线后,男人显然浑身一颤,内裤顺势滑落,最隐私的部分没了阻挡,正大咧咧地暴露在她视线下。
那东西半勃着,软趴趴耷拉在草丛中,在她的注视下隐隐有着抬头的趋势。
“……”
其实她没打算让他把内裤也脱了来着……
他的脸红得像在滴血,微微合拢双腿,身上也烫得泛粉,下唇被咬得充血肿胀,眼眸泛光,不敢抬头看她。
花洒的水渐渐漫过他的脚踝,李天沂将花洒转过去,对着他的胸口冲刷过去。顿时水花四溅,溅上他的头发和脸庞。
“嗯……”
他缩了一下,轻哼出声,抬眼之间又是水光四溢,湿润的发丝贴在脸上,水珠也顺着脖子、锁骨、胸膛往下淌,淌过胸前挺翘的红嫩乳头,再顺着腹肌的沟壑隐入下腹密丛之中。
好色啊……她心想着,花洒的角度逐渐上移,他扭过脑袋躲避水柱冲击,不一会儿,整个人都湿淋淋的。
“你、你做什么?!”
“帮你洗头啊。”
“呃……!”
大量水流从头顶直冲而下,冲的人睁不开眼睛。他却没办法避开,因为有一双手按在头顶难以动弹。那双手毫无规律地在头上揉搓抚摸,水流不停淌下,陈泠风只能闭着眼睛,头发被时不时扯动。
洗发水的泡沫也顺着水流落下,香气扑鼻,闻得人心发慌。那只手不知何时转移到了他的后颈,手指插入发间,轻轻揉捏着。
痒痒的,他不自觉仰头,又有一只手挪到了他的耳朵,拧着耳垂暧昧而又缓慢地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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