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3 / 5)
一动,便痛得抽筋。
她在被窝里蹬了蹬腿儿,这时苏秀听到了动静连忙走了来,小声地问:“夫人,您醒了?”
若愚看着苏秀因为哭得太多,红肿了一片的眼,还有那眼下淡淡的淤青,顿时有些羞愧得难以直视。
一直以来,她都是孩子的心性,行事起来也是可着自己的心意肆无忌惮地去做。可是这一次,她算是连累了身边的一众人等。若是不跟随小凉同来,是不是就不会遇到那些歹人了,这是她在心内默默思索的事情。
夫子曾经说过,孔圣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意思是说,他老人家到了七十岁才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事而又不会逾越了做人的准则。可见这本就是一门难得的修为。她现在的修为还不够,只以为自己偷偷去,又偷偷回,一切是妥妥帖帖,谁也不会连累,可是这一随了心性,结果却是鸡飞蛋打。
苏秀的眼睛哭得那般的厉害,可见是挨了罚的。这样若愚的心内更加不好受。经过这一次浩劫,心智如顽童一般的司马夫人,总算是渐长大了些。
等到吃完早饭的时候。褚劲风才有重新回了房间准备更衣出门。
昨日一场宣泄的云雨后,他见若愚睡熟了,这才起身去提审抓捕到了犯人。这些人的身手不俗,根本不像是一般走街串巷的人牙子,可是通身上下,也翻找不到能证明他们身份的物件,当着几个人的面,褚劲风凌迟了那个拖拽小凉入假山后林子的男人,看着那血肉模糊的情形,剩下的几个人终于吓得准备吐口,可在他们要说出主谋时,却突然都是身形一顿,直直地吐出一口黑血后,翻着白眼儿毒发气绝而亡。
褚劲风亲自验看了他们的尸首,他们的牙齿里根本没有藏毒,而且看他们方才那副贪生怕死的样子,也绝非什么死士一类的勇猛之士。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这些人都是被事先种埋下了毒药的,因为事迹败露,而催发了毒性,于是这些个爪牙才一命呜呼。
昨日他救下了两个少女后,命人继续向前搜寻,可是还没走到一半,那地上是银瓜子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后来当手下打探了昨日听闻了一声炸裂声的人后,终于找寻到了囚禁吕小凉的那个院子。
可是这个院子一直以后主要是存放堆积货物的,看守院落的人消失得无影无踪,也无人知道昨日究竟是何人住进了这个院落。
当问起吕小凉时,她也只说自己当时被蒙住了眼睛,剩下的便一问三不知了。
不知为何,面对这个神秘之人,褚劲风突然联想到了自己当初身中的那一支毒箭,那样霸道狠厉的毒性,若非他此前有奇缘,得以解毒,只怕自己绝不会是只有满头银发那般的简单……都是用毒的高手,会不会是同一人所为呢?
褚劲风收回了思绪,面无表情地看着半蹲在地上,主动代替侍女给自己殷勤穿着鞋子的少女,淡淡地说道:“左右脚,穿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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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愚跪在地上,累了半晌才将一双鞋子帮褚劲风套上,听他之言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做的又一桩傻事,便是红着脸要将鞋子脱下,可惜方才用力猛,那鞋子被他的大脚卡住,却是怎么也脱不下,慢慢的,她的手停住了,只是无力坐在褚劲风的脚边,无力地将脸儿微微靠在他健壮的大腿旁。
褚劲风等了一会儿,不见她动,便伸手抬起了她的脸儿,却见她的眉头微微蹙起,竟是娇憨的脸上难得显出几分愁绪。
“褚哥哥,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娘却说我摔坏了脑子,可周夫子却说我是个竟是奇才,我本以为在书院学习后,便能变得聪明些,可是现在看来却还是什么事都做不好的……”
褚劲风心知昨夜之事,让她大受挫败,她一向是心气高的,不管是以前的李二还是现在的小傻子,都是如此,现在经历了这挫败,难免是会心灰意冷。褚劲风心知,现在若是再说些泼冷水的话,让她彻底认识到自己脑筋不灵光的短处,这样一来,以后倒也不用去书院读书了,只要乖乖在家宅里安守便好。
可是看着那光洁额头上蹙起的一个小小的“川”,嘴唇微微动了动,却开口到:“我的若愚自然是聪明的,不然怎么会想出解了漠河旱情的抽水器具出来?但是有句话说得好,聪明反被聪明误。就算再聪明的人也有马失前蹄之时,就好比你卖弄机关蒙骗了身边的仆役,便差点酿成大祸。”
若愚低下头,专心地去玩着司马衣领出的纽扣,又低头不语了。
褚劲风也不想她一直这般的郁结,便开口道:“别玩了,纽扣都要被你扯下来了。去让苏秀给你换上一身衣服?”
若愚一听不解地眨了眨大眼,褚劲风垂着眼眸道:“你这一路坑蒙拐骗的,不就是为了参加那百工大赛吗?今日便是敲锣开赛之时,再不换衣服,我便要自己走了……”
听到这里,若愚激动得小脸都红了,立刻挣脱了褚劲风的怀抱,快乐无比地唤着苏秀给她换衣服,方才的烦恼也一扫而空。
这百工大赛虽然是初次展露峥嵘,可是规模却不容小觑。各地的能工巧匠汇聚一堂,准备借着这次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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