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鼠刑(小老鼠吱吱吱出没特别胆小的慎入女配最后一次被上刑不忍心再虐了)(1 / 1)
“昨日让你想的,你想明白了没?”
夏裴夙问,犯人不出声。
“哈,你真以为不开口万事大吉?横竖都是一死,何必枉受这些苦,人的骨气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你拼命保的人,是心怀叵测的奸人,是将你逼进死地的恶人,是祸国殃民的罪人。你身上多有旧伤,想来从小受尽虐待,在棍棒下才练成了这一身功夫,只为有朝一日让你去送死,就这样你还要对操纵你的人感恩戴德?”
他诱劝,她无动于衷。
“不说话,我也帮不了你,只有继续用刑了,今天可不比昨日轻松。”
他威吓,她充耳不闻。
没办法,这么多人,皇帝还等着看上刑呢,老老实实按规矩办。
“上刑吧。”
他对下属们点点头,宋主事小声吩咐狱卒拿了“刑具”来——一个大麻袋,和一笼十几只耗子。
灰黑肮脏的老鼠“叽叽”吵闹,明鹪不知道这些东西要干什么用,却本能地心生恶寒,怯怯地揪住夏裴夙后肩的衣裳,瑟瑟发抖。
夏裴夙脑袋都要裂开了,为什么要让他的宝贝老婆看这种惨无人道的东西,早知如此,昨日就不该吃醋闹她,偏偏撞上不守时的捣蛋皇帝,说好了下午审的,午时未过就跑了来,急什么急!
他只能再一次拍拍老婆的手,用力捏一下,以此告诉她他明白。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不是拍个小手就能糊弄过去的。
狱卒们扒光了女犯,她上半身依旧白净,一对奶儿挺拔娇嫩,像两团雪一样可爱,殷红的奶头和诱人的乳晕轻轻颤动,勾引着所有男人的目光,上至小皇帝下到狱卒,都一眨不眨盯着她的胸。
可她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哪怕有些人已经不合时宜地硬了。
明鹪羞红了脸,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愈发不安,直到他们用大麻袋把她套进去,才稍稍舒了口气,还好没干什么下流的事。
牢里阴抑沉闷,没人说话,压得大家都透不过气,默默看狱卒在少女脖颈处,把笼子里的耗子全丢进去,再收拢麻袋口。
麻袋下面这里那里都有东西鼓动,在她身上,在她腿上,在她脖子下面……此起彼伏,是一只只爬行的活物,令人毛骨悚然。
狱卒拿出小锣敲打,又用木棒戳布袋。
鼠群受惊,在袋子里到处乱窜,发出刺耳的“吱吱”尖叫,疯狂抓挠小宫女的身体和麻袋,拼命撕咬,想要制造出口逃出生天。
她猛然睁大双眼,瞳孔收缩,面容狰狞,张开嘴,喉咙深处迸出嘶哑的惨叫。
少女的哀鸣凄厉尖锐,震得夏裴夙耳膜痛,不禁微微皱眉,除此以外,他再没有其他动作,只是漠然注视刺客的脸,寻找始终不曾出现的恐惧。
多惨的事情他也见识过,这点根本不算什么,只觉得毫无必要,浪费时间。
但明鹪不同,她目睹过最可怜的事,无非是犯错的仆人被责骂罚跪,甚至从未见过长辈动家法。
她只看了两眼,就不敢再看,低下头,瞪着鞋尖,双手死死捂住耳朵,泪珠大颗大颗滴落。
不想听,又不敢叫停,主审官是他,求他只会让他为难,她不可以添乱,为什么没有人说话?难道个个铁石心肠,全无半点恻隐之心吗?
漠然的夏裴夙完全没有叫停的意思,其他人哪敢多嘴,明鹪想来想去,突然想起身边的那个垃圾皇帝,他才是最大的,只要他开口,谁也不能抗旨。
明鹪侧头偷看小皇帝,只见他眉头打结,双唇紧闭,半眯着眼睛,似乎不忍细看,又好像痛在他身上,神情无比纠结。
不能等了,一定得试试!大不了得罪皇帝,再求坏男人帮她擦屁股。
她鼓起勇气,伸手捏住皇帝袖口一角,用力扯了扯,当他转头看她时,哀求地望着他,指指犯人,又摇摇头。
小皇帝心领神会,凝重地握住她的小手,用力点了点头。
“够了!到此为止,别把人弄死了。”
他朗声下令,肃然面向众人,只是两只爪子藏在下面,抓着一只小酥手不放,可劲地揉抚摸捏。
正好被回头的夏裴夙看到这一幕。
夏裴夙:(抽刀)
小皇帝:是她先撩我的!
鹪鹪:我没有!是他摸我手!
小皇帝:是她!
鹪鹪:是他!
……
猫猫: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
夏裴夙:先他妈宰了猫!
猫猫:(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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