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1 / 3)
“妈,帮我拿下水果。”宋城南看出了秦见的别扭,出言解围。
宋母白了自己儿子一眼,松开手没去拿水果,反倒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个布包,小心翼翼的放在腿上,用指尖慢慢的挑开。包了三层,最后露出一个红色的软壳存折。
“虽然你们都是男人,但既然要在一起,就不能糊里糊涂的。这是我这几年攒的几万块钱,拿这钱置办些东西,儿子你带小秦去挑一条金链子做信物,再买几身好衣服,看看小秦喜欢什么再买点什么。”
秦见虽桀骜难驯,但最是脸皮子薄。宋城南恶劣,以前常常将冷厉的小孩儿逗得又羞又恼,现在常常将冷漠的青年撩得耳尖绯红。如今,宋母的一席话说得秦见面色如霞,恨不得找个地缝委身钻进去。宋城南吃着水果看热闹,还不忘亲自下场添把柴:“是得选个粗点的金链子,要不称不上我们见爷。”
有人磨牙有人喜,宋母笑着又说:“然后咱们选个好日子,民政局不给咱扯证,咱们自己在家拜天地,把小秦的父母也请来,哦对了,小秦,忘了问你父母,他们同意你和小南在一起吗?”
秦见垂下眸子,声音冷了下来:“不需要他们同意。”
宋城南放下果盘,接过话题:“秦见的父母都不在身边,妈,就按您说的办吧。”
“但这钱我们不能要。”秦见忙说。
“对。”宋城南笑着将布包又裹了个严实,“秦见的金链子我给他买,您就不用费心了。”
“宋城南!”秦见立起眼睛,随即想到宋母就在身边,又收了恼意,并拢双腿乖乖坐好。
“哈哈哈~”宋母大笑了起来,露出庄户人的爽利性子,“我还想呢小秦什么都好,就是话有点少,现在看着骂小南的时候倒是挺活泼的,骂,男人就是拿来骂的,不骂不成器。”
身为另一个男人的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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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在写什么啊,我堕落了铁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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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入怀
风过松林,远近涛声。
入夜,宋城南送秦见回宿舍的路上,小电驴一转弯拐上的荒僻之路。
那条废弃的公路更加破旧,坑洼中的积水溅湿了两人的鞋子。小电驴蹒跚一路,终于在一个凉亭停了下来。暮色深黛,这里没有路灯,只有远远的灯火像天边摇曳的星。
秦见没问为什么来这里,像是心照不宣,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打火机。拨动滚轮,一束火光跳跃而出,映亮了宋城南的眉眼。
一侧明,一侧暗,火光将男人的轮廓勾勒分明——眉骨、鼻梁、下颌、喉结,面部线条棱角清晰,性感而英俊,是秦见最喜欢的样子。冷厉的青年伸出手,穿过夜色,用指尖一寸一寸抚过温热的肌肤,碰到喉结时,宋城南忽然吞咽了一下,那凸出却不尖锐的软骨滑过秦见敏感的指腹,令人怦然心动。
金属滚轮已经烫手,火光乍然消失的时候,宋城南蓦地吻了上来。他托着秦见的后颈,阴影压下,覆盖于身,在一片远星之中,唇舌恣意,游鱼落网。
那一刻他们产生了难以言喻的默契,胸膛起伏,呼吸不匀,这个吻不再是破旧旅馆中压抑的宣泄,不再是黄粱一枕上的偷香,不再是迫于无奈的单方面压制,也不是床第间充满yu情的掠夺。这个吻,像远途旅者的归宿,像陌上终开的鲜花,带着百转千回的唏嘘,也带着终尝所愿的喟叹。
秦见慢慢占了上风,他似乎发了狠,边吻边将宋城南推坐在石条长椅上。唇挨着唇,舍不得一刻分开,他用手捧着男人的脸用气音问道:“你真的属于我了?”
“是,我是你的了,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宋城南用唇描摹着青年的唇峰与唇角。
“真的再也不分开?”青年的惶恐与疯魔近在咫尺,“再出来一个沈萍或龚婷婷,伯母反悔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世人嘲讽你,用异样的眼光看你,甚至甚至单位以此开除你,你都不会再离开我了吗?”
宋城南伸手拢起年轻人垂在额间的碎发,看向他的眼睛,那里盛着无限的希望与无尽的绝望,极致撕扯不知哪个更多一些。男人离开秦见的唇,在他的眼眸上亲了一下,平静沉和的低语缓缓流入夜色。
“秦见,说句实话,四年前我只想要你,不想要你的感情。我贪恋和你在一起生活的日子,贪恋我们彼此慰藉的温暖,却将你的感情认定为少年人的幼稚与迷途,而我,是那个始终清醒的人。直到你离开了,我才慢慢的感觉到我可能错了,你好像带走了我的三魂七魄,只留下了一个干瘪的躯壳在这里。”
男人的拇指拨弄着年轻人浓密的鸦羽,一次一次从左到右,爱不释手:“我自诩成熟,以为时间能平复一切,可我越来越觉得空虚,越来越喜欢回忆过去。我也试图接触过一些人,企图用她们代替你,但没有一个人让我觉得她是属于我的,是我身上的一块骨头,若寻不回,身体便永远都是残缺的。”
宋城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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