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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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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导致妹妹的悲剧。

妹妹年幼的人生被一个人渣“父亲的朋友”所摧毁,许乔原本是第一个注意到问题的,却因为懵懂无知而没有出声。

直到后来许乔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依然没有站出来,就和妹妹一起保持着沉默,看着那个人渣朋友来家里做和,父母与他说说笑笑而“无动于衷”。

多年后,有着正常人生轨迹的许乔,背负着“没有救下妹妹”的阴影,从城市逃到深山,遇到了江蓠。

严格来说,这版故事也不够好,“痕迹”偏重,表达手法有些刻意,看得出来戚晚有些匠气。

导演说,感觉中心思想被改了,不再是逃出深山的故事。

戚晚解释道,一个从城市逃到山里,一个想从山里逃到城市,其实人并不是要从一个地方逃到另一个地方,有些事逃到太空都没用,地方和环境会改变,心里的问题却如影随形。

很快制片也加入讨论,看得出来制片有些摇摆,她似乎更认同戚晚的改动,起码比上一版更有说服力,只是需要进一步细琢,但同时她也需要去说服导演改变“初衷”。

三人议论了几分种,黎湘始终沉默着。

她还在看那十场戏,并非是阅读速度慢,而是有些描述和台词碰到了某个地方,令她怀疑戚晚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姐姐和妹妹,江蓠和许乔。

是她的错觉吗,还是因为她心里装着鬼,所以从字里行间中看到的全是影射?

许久过后,制片提到黎湘:“湘湘的看法呢?”

黎湘这才按住语音键,这样说:“前史补充我很喜欢,细节咱们还需要进一步讨论。我比较好奇的是羔羊的创作心路,能这么快就拿出这样一版故事,是突发灵感,还是过去累积的足够多,刚好用到了?”

戚晚只半真半假地说:“哦,是有人将某些东西放到了我的脑子里,我做梦梦到了类似的片段。”

作者有话说:

看了大家的留言。

人的心理是很有意思也很深奥的领域,希望能借助这篇文表达冰山一角,无论是黎湘三人的视角,过去的人生,现在的人生,摧毁重建的人生,配角们的人生,还是戏里角色的人生。

女性群像为主,感情线会稍微晚点,而且这篇文里爱情无法救赎。

红包继续

第十二年秋

经过几天的磨合, 剧组最终将“绝望的羔羊”定为编剧之一。

戚晚来到剧组,白天开会讨论,晚上修稿。

黎湘和戚晚正相反, 白天跟着导演四处勘景, 灵感碰撞,晚上就按时按点的“受刺激”。

郗望每天都能带来新料,黎湘体验着“心惊肉跳”的感觉, 本能上觉得恐惧, 却又欲罢不能, 想多听多了解一些。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因为妹妹的遭遇而第一次这样关心她。

郗望一开始还有些“拘谨”, 后来大概也是放开了, 不仅讲述那些“客人”的性怪癖,还会描述一些细节,包括那个变态对她做的事, 说的话, 什么样的姿势, 什么样的粗口。

郗望说自己感到无比的恶心, 接着就习惯了这种恶心,然后发现一旦没有了反而不习惯,怕受到“冷落”,因在那种环境下, 冷落就意味着生存条件变差。

这天黎湘终于忍不住问:“你有没有想过,你逃了, 陈熹被打死了, 要不你就带着她一起逃——你不是说过你每次出去她都跟着吗?要不你就自己逃, 她死不是无所谓。”

郗望回答:“都想过。结果你也看到了, 我还是选择留下。”

黎湘又话锋一转:“新剧本你看过了么?”

戚晚的剧本目前只完成了一小部分,但大致方向已经明朗。

郗望:“看了,是不是我的故事给了你们启发,我觉得新故事挺有意思的。”

黎湘:“现在这版江蓠,是不是更像你当时的心态?”

郗望:“不完全一样。江蓠比我更主动,她虽然顺从,却也在想办法摆脱那一切,我就没想过那些。”

随即郗望问:“这个故事中间不是要发生命案吗,谁死了?”

黎湘:“是那个多次强|奸江蓠的男人,到后面江蓠的父母也死了。”

郗望眼睛一亮:“是江蓠干的?”

黎湘却审视着她,并未急着回答,她忽然很想知道郗望眼中的“惊喜”是因为那个男人的死,还是父母的死。

黎湘:“她是‘主谋’,但不是她亲自动手。深山外面的新世界,带给她的不只是女性意识觉醒,还有一种反抗和腹黑的精神。她知道就算顺利逃出去也逃不掉‘过去’,她就想用这种办法彻底除根。”

郗望:“那她受到法律制裁了吗?”

黎湘点头。

郗望:“凭什么呢,那个男人和她父母就不用受罚。”

黎湘:“影视剧和现实不一样,现实里的确有不够证据立案的‘故事’,但在影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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