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1 / 2)
“阿梨,你跑不掉的。”
我是不是再也回不了家了?
经过一夜磋磨,孟梨整整三天都没能下得了床,之前半瘫的时候,好歹还能自己坐起来,满床乱爬都不是问题。现在连翻个身都费劲。
浑身上下没有一块皮是好的,布满了事后斑驳的指痕和吻痕。
常衡虽然当夜用人参吊住了他的命,可事后还是万般不放心。便请了太医过来给他把脉。
孟梨知道,古代的太医光是把脉,就能发现病人身上出了什么毛病。
他年纪轻轻,又是个男人,怎么肯让外人知道,自己不久前才经受了什么样的磋磨。
就算身子不适,也硬生生咬牙挺着,死活不让太医给他把脉。
可哪里拗得过常衡,直接将他抱在怀里,强行让太医隔着屏风悬丝诊脉。还压低声儿威胁:“门没关,外面可都是人,你再要闹,那所有人都该知道了。”
孟梨羞愤欲死,也不管太医同常衡说了什么,一头扎进被褥里,气得偷偷哭。
因为伤得厉害,需要经常换药,可每次换药对孟梨来说,都是一场酷刑。
任凭他如何反抗挣扎,始终摆脱不了常衡的禁锢,好不容易换好药后,浑身汗淋淋的,像是才从水里打捞上来,精疲力尽,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以至于他一看见常衡拿药来,就吓得直躲,有一次甚至提前藏在了床底下,死活不肯爬出来,最后常衡还是将他提了出来,换药的时间生生延长了三倍不止!
他一遍遍地在玉器上涂满了濡湿的膏药,往里推送,一直到孟梨哭叫到几乎闭过气去,这事才算完。
期间孟梨又哭又叫,闹得死去活来,他也置若罔闻,甚至还会在孟梨喊破了喉咙时,往他嘴里塞片润喉糖。
孟梨甚至都不敢吐出来,因为他早已明白,吐出来的后果,他承受不住。
常衡会温柔地抚摸着孟梨的头发,轻吻他的脸,他的唇,哄着他多吃点饭,哪怕孟梨多吃一口菜,都会毫不吝啬夸他好乖。
也会近乎是无情地将他囚困起来,用软绸系住他的四肢,让他连下床都难。
一旦孟梨出现过激的行为,等待他的,又是一场令他难以承受的磋磨,他最怕就是被绑在椅子上,动也动不了,挣也挣不脱,只能眼睁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怎么涕泗横流,涎液顺着合不拢的唇角淌了出来,又是如何面若桃花,眼神涣散的。
孟梨高亢且中气十足的叫骂声,渐渐低迷,最后变成无力的啜泣声。
还会断断续续蹦出来,我恨你。
他每说一句,我恨你。常衡就追出一句,我爱你。
他说一千次,我恨你。常衡就回应他一千次我爱你。
有一回常衡不知道是不是口误了,居然说了句“我恨你”,孟梨被弄得迷迷糊糊,就被他带偏了,反过来说了句“我爱你”。
等孟梨反应过来时,破口大骂他卑鄙无耻,可常衡只是亲亲他的嘴唇,温柔地告诉他“我也爱你”。
他的身体在常衡的精心照料之下,日渐好转,骂人也中气十足,脸上还有了血色。
而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与常衡日渐熟悉,哪怕常衡只是摸摸他的手心,他的身体也像是得到了某种信号,血液瞬间就开始沸腾了。
有时候,常衡甚至不用碰他,只是远远站在床边,冲他微微一笑,手里拿着念珠,或者是翡翠扳指,孟梨就开始一阵头晕目眩,四肢无力。
他的身子已经被常衡调|教得熟透了,像是鲜嫩多汁的蜜桃,正适合品尝。
倔强又冷漠的脸上,总是泛起靡艳之色。
北方的天气,异常严寒。
屋里却温暖如春,他就像是温室里的娇花,被套上了绫罗绸缎,身体各个部位,都被精心侍弄,连手心都光滑无比,一点薄茧都没有。浑身散发着奇异的香,娇艳俏丽到令人目眩神迷。
孟梨明白,再这么下去,自己就彻底沦为常衡手心里的玩|物了,一时一刻都离不开男人。
渐渐地,他会迷失自我,变得迟钝又麻木,没有自尊和廉耻之心,无论陪男人怎么玩,玩多久,用什么花样,摆什么样的姿势,他都熟能生巧。
纵然理智告诉他,应该反抗,绝不能答应,可早就出卖了他的身体,会一次次不受他控制地迎合。
他嘴上说着,不要,不行,不可以,可身体的种种反应,都像是无形的手,狠狠掌掴在他脸上。
这让孟梨产生一种错觉,好像是他的身体,在主动勾引男人。
常衡只是囚困他,喜欢玩弄他,但也真的很娇宠他。
什么事都不让孟梨做,连最简单的洗澡,甚至是吃饭,都是常衡帮着他完成的。
他好像一个脆弱,又异常金贵的宝物,需要人时时照顾,用心呵护,一丝一毫的差错都不能有。
他被常衡娇养着,吃穿用度一切都用最好的,流水一样的补品,常衡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往他身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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