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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风沉闷而潮湿。
仰戌是南方的一个小镇,属于交通要塞,卡在禅集和新保提两国边界线之间。
而正因为在两国之间,反而成为了不受管控的边缘地带。
战火、贫穷、罪恶滋生。
夜星寒嘴里叼着烟,他剃了板寸头,连日的奔波让他有些灰头土脸,不过并不影响他容貌锋利的轮廓弧度,剑眉飞扬,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对着酒吧老板娘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老规矩,来五杯。”
老板娘笑脸吟吟应了声,还给了他一个飞吻。
他一入坐,周围几个女人就缠了上来,其中一个率先枕上了夜星寒的臂弯,妖娆挑逗的对着他耳边吹气:“哎呦,帅哥。你多久没来了呀。”
夜星寒轻佻的一笑,语带挑逗回应:“我这不是来了嘛。宝贝,可把我想死了。”
“就会说好听的——”女人发出银铃般笑声。
旁边坐着一圈粗壮高大的男子们,纷纷冷眼看着和女人调笑风情的夜星寒。
他们都是ae比较得力的手下,夜星寒刚来投靠的时候,所有人都不服气。一个小白脸,凭什么能得到老大的赏识,还直接窜到他们位分上。
不过也是这个酒吧,就在上一次,他们其中有几人借酒装疯,去挑衅了夜星寒。
那一场,打的他们这群人哑口无言。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看不起的小白脸打架的时候动作狠绝、一个回旋踢就将一个两米多壮汉踢翻。那双本来晶亮神采的眼神犀利,那身肃杀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寒哥。”从酒吧门口迈进了一个黑瘦的男子,这人外号叫做赋佬,是ae手边的传话人,亲信之一。
一见到赋佬,夜星寒就知道有活要干了。
这一阵子,ae待在仰戌谈买卖,如今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夜星寒带着人跟着赋佬走入仰戌最大的会所内。
会所内一片淫声浪语,吞云吐雾随处可见。仰戌满地种植罂粟,全镇靠着这食人花活命,也因这些花堕落。
他们一行人目不斜视,一路走到了最里间包房。
赋佬敲了敲门,得到应许后推门而入。
包厢之内相比外面安静许多。
只有叁个男人在包间之内,其余的都是女人,各个唇红齿白,前凸后凹,身材玲珑。
只不过那些女人们都是统一装扮,双手反绑在身后,脖颈戴着项圈和链条,几乎赤裸,一看就是被调教过的女奴隶。
买卖似乎已经谈妥,其中一个已经在女人身上驰聘,另外一个搂着女人,抓玩着双乳,和靠在最里面的ae说着话。
ae惯是带着狰狞的面具,在这片声色糜烂之地,他似乎毫无反应。
双腿之间跪着一个女人,正在很努力的吞吐着他胯间巨大而并未勃起的性器。
不过无论那女人如何舔弄,吸吮,ae依然冷静自若,并没有丝毫产生欲望的反应。
夜星寒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等待ae下达命令。
其实他注意力在ae和那男子的交谈之上,不过显然关键的买卖部分已经谈好,两人似乎不过是随意寒暄罢了。
还没听到几句对话,只听得一声女人惨叫,夜星寒闻声望去,只见刚才还在替ae口舌的女人,已经被齐根割断了舌头。
此时此刻,夜星寒才发现就在ae脚边地上,散落着好几根舌头,割的干净利落,连血迹都来不及喷溅。
“换一个。”ae语气平淡的开了口。
他身边站着的另一亲信,也是随身保镖,高大健硕的男子叫做暮冲。
暮冲得到命令,先是随手抓过一个女人到ae脚边,然后一把拽起被割喉的女人,容不得她有半点挣扎,单手就扳断了脖颈。
他单手拖住死掉的女人尸体,开门直接扔了出去。反正外面自然会有人收尸。
夜星寒将一切看在眼中,手指微微曲起,依然站的笔直,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
他从卧底的那天起就知道。
将来每天都会遇到血淋淋残酷的黑暗面,但他却必须忍住。
卧底最痛苦而最危险的就是矛盾的情感控制。
一方面正义让他无法忍受见死不救,甚至为虎作伥。而另一面现实提醒他必须隐忍住一切,才能真正打入黑暗势力中,铲除更深层的罪恶。
下一个被拉来的女人颤微的张嘴继续为ae服务,而ae依然毫无反应。
没多时,赋佬接起了电话后赶紧躬身道:“老大,是顾叁爷的电话。”
ae带着面具,夜星寒是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就在那一刹那,他依然敏锐的感觉到ae瞬间绷起的肌肉。
“是我——”简单两字之后,ae没在开口,只是安静的听着那头讲话。
顾叁爷?
虽然对方不是他潜伏的对象,但是夜星寒对于顾叁还是有所耳闻的。
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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