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理,责任和谎言之类,明明他也爱她,为什么到现在还要纠结这些。
“小梨,我都不知道你已经坏成这个样子。”他微微俯身,手掌钳住女孩的肩头,带着轻微的颤抖。
“是之前的事让你尝到甜头了?知道我会关心你,知道我不能失去你,你才敢这样肆意妄为?”
你都不知道,你都不知道这种事到底有多可怕。
他的语气带着她不敢直视的悲恸,陆初梨不敢看他,只好把头低下去。
“可是,可是我不这样做的话,爸爸,你怎么才可以接受我?”
我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你以为我想这样做吗,你以为我不明白自己有多任性吗,可除却这个办法,怎么才能让你想起来,我现在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呢。
“我没事,真的,我哪有那么傻,那些都是装出来的啊,抱歉爸爸,你不喜欢我了吗?爸爸,爸爸”
她开始挣扎,像只极欲振翅逃离的鸟雀,陆承德看着女孩急切的样子,终究还是忍不下心。
可就是这一次次后退,一次次妥协,才造就成他们现在这个局面。
他的女儿,被他养成一个怪物。
如果他没有这样溺爱她,会不会好一点?如果现在打她,她会听话吗?还敢不敢再做出这种事?
“呜,爸爸,你不要不说话,你,你亲亲我呀”
陆承德的手已经彻底攥不住她了,察觉到他松动的力气,陆初梨重新又仰起头,将嘴唇凑在他下颌处反复磨蹭。
&ot;想亲,爸爸,想接吻,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我会听话,小梨会听话的。&ot;
女孩循循善诱,她太知道陆承德想要什么:一个乖巧听话,永远不离开他的好孩子。
从始至终,她认为把这种角色扮演得很好,可世间的东西向来是有舍有分,你养育我,我反哺你,我给你食物,你又当给我什么呢?
给我,给我,给我呀。
那纤长的睫毛颤动,带着欲拒还迎的羞意,她身上是和他一样酒店沐浴露的清香,它们交融在空气里,难舍难分。
这样活着的,笑着的,鲜活的陆初梨。
“答应我。”他终于开口,嗓音带着喑哑,陆初梨抬眸看向他的眼睛,被镜片挡住的眼神晦暗不明,竟叫人暂时看不清他的情绪。
“以后再也不要那样做,知道吗?”
赢了。陆初梨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但仍在假装懵懂。
“好,唔。”她刚说话,男人一手摘下眼镜,捧着女孩的后脖颈俯下身来,相同的气味缠绕交织,叫那同一脉的血液也跟着翻滚沸腾。
唇畔相抵,酥麻的质感顺着相接的地方蔓延开来,这不是那个试探的吻,也不是父女之间可以有的吻,在没人看得见的地方,他们暂且忘记所有,就像是一对普通的恋人,用吻来化解隔阂。
男人轻轻啃咬那块软肉,呼吸也变得急促,女孩先是忍不住,学着之前的样子伸出舌尖小心翼翼缠上他的,灼热的呼吸就喷洒在陆承德脸上,很痒。
那是少女无意的撩拨,是情欲的证明,陆初梨在抖,她被这种晕乎乎的感受充斥,于是明显地感到下体传来的快感。她想要,还想要。
可是她被吻得迷糊,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抓住男人的衣服,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衬得那淡青色的脉络更为清晰。
“唔,爸”女孩整个身子都是软的,陆承德揽着她的腰,让她不至于滑下去,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他轻轻摩挲陆初梨的腰际,她先是受不住,喘息着侧开脸,他却再度压下来,更为强势地掠夺。
暧昧的呼吸与津液丝来线去,忽而,他的声音挪到耳边,低沉地问她:“还要吗?小梨?”
“要,要”她快哭了,不上不下的快感发泄不出来,叫人仿佛置身于深海不停沉浮,她颤抖着指尖又把身子往上凑了一点,如愿以偿抵到一处硬物。
陆承德闷哼一声,他移开唇,把头埋在女孩的肩膀,扣着她的腰往怀里带,用力到像是要将她重新融入骨血。
疯了。
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