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恼,但知道——她快了。
她以为自己撑得住。
只是让他操几下,只要她不叫、不求、不哭,那这场性爱就还在她控制范围内。
但她没算到——他今天连前戏也没有,就开始狠狠地干,是像要从她身体里掏出什么东西一样地干。
每一记都像是在说:
「你不是不在乎?那就操到你知道你其实会在乎。」
她的指尖颤了一下,像一瞬间有些东西崩了。
不是身体,是那个她以为能撑得住的自我。
她胸口起伏的弧度加大,乳尖发红,硬硬的艇了起来,花径不住收缩,夹得像是抽搐。
他掐着她的腰往下压,每一下都故意撞得更深、更狠。
撞得她整个腰悬空,床板吱吱作响,像快被干断。
「都干这么深了,怎么还没湿到滴下来?」
像被这句话刺激到,伊轻轻的花径渐渐渗出水,湿得他抽插不再受阻。
凌昀晏抽了四、五十下,空气里只剩啪啪的撞击声与湿漉漉的水声,黏腻得淫靡不堪。
伊轻轻高潮来得猛烈,穴里那层媚肉像失控一样狂卷、狂绞、死命吸,像要把他整根吞进去榨干,抓着、拧着不放,逼他射。
「啊……」
她身子颤着泄了,骚水猛地冲在他的肉棒上,爽到他头皮发麻。
他没让她如愿,肉棒还在她体内跳动,硬得像才刚要开始。
他俯身舔过她眼角的泪痣,声音沙哑而恶劣:
「很好,这骚穴,湿得真他妈爽。」
不顾她刚泄完,连喘息都不给,一抽出就把她腿掰得更开,整根又猛插到底,开始再一轮狂操,像是要把她再崩一次。
「还不出声?」
他咬住她的乳尖,牙尖碾过红肿的肉粒,含糊低吼:
「老子操到你叫出来。」
她气息破碎,却仍咬牙不吭声,指甲嵌进他的背,划出一道道血痕。
他猜到了——她今晚不是来谈心的,她需要用这场性爱发泄,发泄那些她不肯说的东西。
他加快抽插,龟头反复顶进花心,操得她内壁痉挛。
伊轻轻被他操到再也无法克制,尖叫连连:
「啊……哈……不行……」
「要去了……」
她的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快,内壁紧裹着他,骚水喷出来,湿得他大腿黏腻一片。
她瘫在床上,腿颤得合不拢,眼神失焦。
他还是没射,不知道在憋什么坏。
她本来该走的。
这场发泄她该得的都得到了,高潮两次、身体被操到空虚,她有一百个理由拉起衬衫、穿上裤子、像以前那样在他还硬着的时候冷静离开。
她以前就是这样的。
接到紧急手术通知时,她可以从人家肉棒上撤离,无视别人发胀的阴茎,站起身、擦干净、扣好扣子、冷着眼说一句「有事先走了」。
那种场面她不是没经历过。
但她现在没动。
他还没射,她却破天荒地……犹豫了。
那一念让她心里像被什么狠狠撕开。
她什么时候开始,在意对方射没射这种事?
她低头看他贴在她胸口喘着、在她体内硬着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可能有那么一瞬,误把这场发泄当成了什么连结。
但她什么都没说。
只是安静地躺着,任时间过,任他留在她体内。
这场她以为可以全身而退的性,竟然第一次——让她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