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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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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宁可干不来这种事,分开这么久,她早已将两人的身份差距刻在心底,男女有别。

她如临大敌,拼命直起身子远离,“哥哥,我相信你了!我不去叫人了,你先放开我!”

薄瑾屹依旧没松手,“这么多天了,手一直这样?”

薄瑾屹皱着眉,不怒自威,看着稚宁纤细的手腕。

稚宁手腕上的勒痕,远比想象中的严重,关节处有扭伤,除却青紫烙印在肌肤上,拖了这么久没处理,已经有些肿胀。

最近几天,薄瑾屹重伤未醒,由此引发的一系列大小事全落在了薄琬乔和薄野身上,里外应付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无暇顾及稚宁。

因而这么多天以来,薄瑾屹是第一个关心注意到稚宁手腕不对劲的人。

稚宁委屈想哭,过去一直呵护她的哥哥好像又回来了。

“疼吗?”

他轻轻翻转着她的手腕,小心检查。

“疼。”稚宁诚实点头。

真的很疼,开始只是微微刺痛,她不想再添麻烦,一直忍着,直到昨天晚上,她突然不敢抓拿重物。

薄瑾屹不愿人来打扰,却在这时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

很快,就有医生护士进来。

“薄先生您醒了!”

一大群医生争先恐后挤进病房,围在床边嘘寒问暖。

薄瑾屹没耐心听他们询问唠叨,仅剩不多的温润岌岌可危,“检查先不急,拿瓶药酒进来。”

“药酒?薄先生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如果有我们建议还是做个详细的检查,您的身体耽搁不得!”

“是啊是啊……”

“上次您给我们医院的拨款已经到位了,新上的机器是进口的,一定能——”

“我说,拿瓶药酒!”

重伤才醒来的男人,说话中气不足,可威严向来不以音量高低评判,仅靠眼神就能让所有人闭嘴。

成群结队的医生护士被薄瑾屹赶走,药酒很快送来,他冲稚宁招手。

“过来。”

稚宁自刚才医生进来时,就被挤到了一边。

她也觉得当下重中之重,是薄瑾屹先去做个细致检查,再怎么说这次的枪伤也险些要了他的命。

但薄瑾屹的命令,向来容不得她忤逆。

她听话走过去,一个反驳的字也不敢多说,交出自己受伤的手。

薄瑾屹熟练拧开药瓶,“你这伤摸着不严重,没伤到筋骨,用不着费功夫去做那些检查,淤血揉开了也就好了。”

稚宁不疑有他,但还是觉得这件事用不着他来做,随便哪个护士都能代劳。

揉药酒这种事,看着简单,实际上很耗费体力。

感受到稚宁的不配合,薄瑾屹倒出药酒,一手攥紧她柔软的手掌,“那些人不知轻重,会弄疼你,还是说你其实是害怕我弄伤你?”

“怎么会!哥哥你明知道我是在担心你!”

“你才醒来,应该好好休息。”

“我的身体我有数。”

相比于他的身体状况,他有其他更想知道的事。

薄瑾屹活了两辈子,不轻不重的扭伤,处理起来得心应手。

他揉按着,随口问:“应珣呢?他最近在忙什么。”

淤血被推开的过程很疼,像酷刑,稚宁的精力全被用来抵抗疼痛,这种时候,稍不留神,就会被问出心里最真实的答案。

严刑逼供能够成功,有一部分的原因就在于此。

这也是为什么薄瑾屹血快湿透纱布,还要硬拉着稚宁。

可他低估了稚宁想要活命的心,涉及任务,她的防备心霎时间树立起来。

经过这次的事,稚宁不想把薄瑾屹往坏处想,但受制于剧情,薄瑾屹对她的厌恶是事实。

他救下她,有没有可能其实是在担心利益受损?

当初薄琬乔回来,他没把她赶出去,不正因为她身上的利用价值吗?

在她价值没耗尽之前,她需要作为薄应两家关系维系的筹码活下去。

这一点,原文里写的清清楚楚。

心里空落落难受起来。

稚宁知道自己这么想和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没区别,薄瑾屹都豁出命去救她了,她还恶意揣测。

但他也确确实实做过许多伤害她的事。

稚宁的机警是薄瑾屹没预料到的,但他不准备给她退路。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吗?或许我该问得再直白一点,关于这次绑架,你怎么看?有什么想法?”

居然还不肯退婚!

在薄瑾屹面前,说假话很难,想要有所隐瞒,每说一个字,都要仔细斟酌。

“这次……难道不是意外吗?”

稚宁低着头,琢磨不清薄瑾屹的目的。

——究竟是要确保她和应珣现阶段的感情,还是真动了让他们退婚的心念?

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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