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底帝国蜜闻:暴风雪三旅客受困难耐寂寞,两男一女激情酣战羞煞人(下)(2 / 3)
不情愿这件事上显然欠缺火候,不一会儿艾因就停了动作。他的唇向后退开一点,审视的目光紧锁住她盈泪躲闪的双眼,质问道:“躲什么?”
随即他捏住她两颊轻蔑笑问:“在茶水间时不是很热情吗?”
她已被无尽的悔意与羞恨折磨得神思不属,听闻他恶意的取笑,不禁鼻尖发酸,极力摇头否认。这匆忙的动作不知为何又引起他的不快。捏在脸侧的力道骤然加重,她吃疼地发出一声痛呼。艾因面无表情地注视她片刻,忽然撇开手,也不再以话刺她,沉默扶起她瘫软的身体。过激的性爱早已让她力不能支,刚被推坐起身她便立刻软软倒向前方。冷眼旁观了艾因发难的司岚自然地接受了她身不由己的投怀送抱,下身近乎残忍的肏干仍未停止。她在不间断的快感中惊惧地感到了股缝中另一个入口被灼热的硬物抵上了。
意识到所受的淫辱还将进一步加剧,她恐慌得泪流满面,全身发抖,居然慌不择路地向身前毫无仁慈蹂躏她的那一位作恶者求助。
“不可以,那里真的不可以进去……”她哽咽道,“别这样对我,我会死的……”
司岚沉默地望向她近乎窒息的狼狈之态,视线在她通红的双眼停留一秒,抬起望向身后的艾因,那目光既无谴责也无期待。可他一下重比一下捅入花穴抵弄子宫的性器无疑暗示了他在性事方面并不会对她有丝毫怜悯。她于是绝望地意识到她所求助的对象根本不可能对她施以援手。在求救无门的恐慌之中,艾因的性器在她腿心滑动一下,带着前穴湿粘的水液顶在紧缩的后穴处渐渐施压,硕硬的龟头慢慢压了进来。
饱满的臀瓣被分开,刚进入一点她就惊惶地绷直了背。随着肉棒向软热甬道内部推抵,花窍也在极度紧张中打不住地收缩,又被性器以加重力道重新操开操软,干出大股黏腻的湿润。内壁丝缕传来被迫拉伸,容纳硬烫硕物的悲鸣。
当后穴也完整吞入身后之人的肉茎时,她虚脱地瘫软在两人之间,连指尖也失去抬起的力气,只余一双涟涟的泪眼向施暴者乞求。但从她做下了错误判断,不,或许是从她在暴风雪中敲开旅客中心的门时开始,她的意志就变得无关紧要。埋入体内的两根性器同时向上挺,她呼吸困难,腿心被顶起,露出湿红的交合处,被撑得变形的穴口。
一直没说话的司岚伸平手掌压了压她的小腹:“都进来了。”
依偎自己的身体在颤抖,她又高潮了。掌下的位置不复柔软,里面实在填得太满了,被两根肉棒残忍地占去大半空间。让人怀疑她接下来该怎么盛装射入的精液。不过这并不是他该考虑的事。
他的下身重重一耸。因为要与另一根性器隔着肉膜共享这副狭小的内腔,本来吃下粗长肉棒就很勉强的甬道被挤压得更窄,抽插起来比独占时艰难。为了恢复刚才的速度,不得不更用力地插开嫩肉。不过这对两人都轻而易举,只有夹在中间的她在前后冲撞中苦不堪言。
她几乎都叫不出声了,随着每次被同时肏到深处而苦闷地从嗓中挤出哭音,然而为了乞求几乎没有可能得到的怜悯,她还是勉强拽住离崩溃只差一线的理智,屈辱地向与两位施暴者示弱。
“不、不……”她乞怜的告饶在不间断的肏干中被撞得断断续续,“不要一起进……”
软弱的哀鸣中断于艾因揪起她阴蒂毫不留情刮蹭的玩弄中,本就含糊的话语彻底成不了句。她失声哭叫,打着颤去握艾因的手腕,自然毫无作用。软弱的五指搭在他不怀好意抖动的手腕上,身下随之传来的剧烈快感反而令她产生自渎般的羞耻。
长时间的哭泣令她轻微缺氧,双颊因此泛起病态的红润,不得不张口急促喘息。司岚端详片刻她的狼狈之态,以指腹擦拭过她唇角不知不觉溢出的口津,皱眉道:“别逼得太紧了。她快喘不过气了。”
艾因闻言嗤笑,抬手将指尖沾染的水液抹在少女通红的颊边。他非但没有听从司岚的劝告,反而过分地并起指节塞进她湿热的口腔,望着她被口中异物撑胀到呼吸困难的狼狈模样,他嗤笑道:“更粗的东西她都能轻松含进去,你还担心现在会窒息?”
之后是一场漫长得她不想回忆的操干。她晕过去又在摇晃与下身胀痛中醒来,视野像隔着毛玻璃一样朦朦胧胧。有人喂给她白色液体,她下意识以为是精液,毫无反抗地温顺张口,吐出舌头承接,才发现是温热的牛奶。
暴风雪前还素昧平生,与她的关系只由一张通缉令牵起的两人,现在却轮流在她体内射精,显然也没有被一次释放满足。极端天气封闭之下的旅客中心俨然一个孤悬世外的禁地,她被抱回最大的会客室,腿间红肿不堪,溢着精浊,行走间在走廊上淌出一道白线。
她踉踉跄跄被推到沙发、桌边、窗前,跌倒在一片狼藉的地毯上。两个孔窍都被完全开发,使用了彻底。精液的气味从身体内部、肌肤深处渗透出来。她的舌头软麻失灵,只能尝出自己滚落的泪水的苦咸。
风雪似乎永远不会止歇。被操晕了不止一次的她自然没注意到会客室漆黑的电视屏幕有一瞬间闪过雪花噪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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