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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硬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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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都是没用的傻缺。

卫川如在今天晚上再次发现了这条道理。

先是她的蠢货哥哥非要搞什么罗密欧与朱丽叶,不老老实实发短信,而要把地址放在蠢得要死的生日礼盒里。

结果自作自受。

在跟着是林清让,说好负责引开陆霄他母亲,卫川如进来的时候,却只看见他把他弟弟的脑袋按进香槟塔里。

只引走了自己的父母,把他一贯以文质彬彬形象示人的父亲气得面色铁青。

虽然能把自己老爹气成这样,也挺叫人钦佩。

但除了傻缺以外,没有别的词能够形容。

卫川如走上叁楼,这层的招待终于开始发挥职责,礼貌地请她出示身份。

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简短的电话。

很快,穿着粉色蓬蓬公主裙的陈安琪到了楼梯口,看见她很是惊喜:“我还以为你在欧洲呢。”

她拉着卫川如的手走进叁楼走廊,语气天真得像单纯的老友重逢:“怎么都不告诉我,你今天晚上也会来。”

“陆霄在哪里?”卫川如问。

说到这里,陈安琪皱着眉头,像很委屈且泄气:“他换了一间休息室,说不想和我在一起。”又疑惑:“你找他干什么?”

“不干什么,单纯看看。”卫川如说,“你在这里等一下。”

她松开陈安琪的手,走出房间,从头开始一间间拉开休息室的门。

其实是件简单至极的事,有的人偏偏要搞得那么复杂。

只拉开到第二间,要找的人已经先一步出现在背后,声音传到耳边:“你们今天晚上,在搞什么名堂。”

卫川如回头,陆霄靠在墙边,脱下了外套,表情和语气都没多少情绪。

“是有计划。”卫川如说。

话到嘴边,突然改变方向,抬头看他,真心实意,有些好奇地问,“你现在对夏棠,到底怎么想。这次又被她甩了,还打算去找她妈?”

就算以前再执着,到了成年人的世界,总是会被磨灭。

陆霄注视她片刻,像是在评估这个问题值不值得回答。

“我不打算就这么算了。”他说,“哪怕她不喜欢。”

还是唯我独尊的模样,一点没有犹豫。

陆霄倚在墙边,眉眼在廊灯阴影下,压着眉梢:“我一直以为,她至少也会有一点在乎我。”

“但是每一次,都是我强行把她留住。”

其实只要一次就够了。

哪怕和硬币一样,被抛下千百次,只要被捡起来一次。

他就能知道,到底是喜欢,还是拿他没办法。

是她也不想松手,还是终于觉得松了口气。

卫川如看着他。

原来这样我行我素的人,也会有因为顾忌谁,而悬着心脏,不得安定的时候。

把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只是想要那一个人来抚平。

虽然想的还是些蠢问题。

“哦。”卫川如改变了主意:“我来是为了告诉你。”

她抬起眼睛,隐去了要通知的话,只是说:“你家里人给你找的未婚妻,我要暂时带走一下。不用谢。”

-

夏棠坐在副驾驶位,手里握着已经停止通话的手机。

车里没有开灯,会场通明的灯光透过玻璃落在脸上,像远处的城堡。

屏幕自动熄灭,她眨下眼睛,看着酒店金碧辉煌的门厅,心脏还在某个低处。明明是晴朗干燥的冬天,皮肤却能感觉到潮湿。

指尖有些发麻。

从某一天起,听到陆霄母亲对自己说话的声音,就会这样。

有种马上就会下起暴雨,事情一定会糟糕下去的预感。

而且果然就糟糕了下去。

会场在几步就可以到的地方,但她已经被封死了路。哪怕暂时换上了昂贵的裙子,也进不去他们的门厅。

连那叁个人都没有办法,她能做的事情就更好。

但是。

夏棠用力咬了下自己的腮肉,用刺痛让大脑冷静。

现在缩在车里,好像已经输了。

她一直知道,陆霄的母亲是个又强又可怕的人。

无论谁在她面前,都只有失败的份。站在对方面前,就像拿鸡蛋碰石头一样自不量力,没有胜算。

她只是,总是想起最后一次见面,陆霄问她,就没有什么其他要说的话。

能说的话明明有很多。

可是在那个时候,偏偏都没有说出口,反而把最想说的,都藏了起来。

一点也不像她。

夏棠推开车门,冷风“呼”地灌进车里,刺得人骨头发疼。

裙子薄薄地贴着皮肤,果然一点保暖的功效都起不到。

她子里还残留着记过的酒店平面图。

进去后,上两次楼梯,就能到叁楼休息室。

但门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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