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2 / 3)
少未来的婆家不会瞧不起他,能少受些风言风语。
我怕你死了还没尝过郎君滋味,就当我可怜你了唔。
清哥儿似乎对怎么惹恼他极为熟练,男人被激的筋脉暴起,但还是尽量的抑制着,希望能够温柔一些。
卫子清被他撩的溃不成军,偏偏想自个清醒些,不知死活的挑衅道:你不知道怎么做?用我教你吗?
随即疼痛感忽涌而至,卫子清痛的流了眼泪出来。
就是这样,痛,才能记得,记得他两世第一个男人,他自己选的男人,一个可能会短命,再也见不到的男人。
他在这段未来不确定的感情里,头一次这么果断,抛开了怀疑和不信任,献出了自己。
问他后悔吗?
不,他紧紧抱住身上已经畅快的忘我的男人,鼓励他再使劲一点。
为了我,活着。
宋泊明爱惜的吻着他的眼泪。
好。
第二日,卫子清醒来时,旁边空无一人,好像昨日一切都是黄粱一梦。
若不是他浑身酸痛,连坐起来都费劲,他都要以为真的什么也没发生了。
身下好像是被擦过了,但是身体里的东西依旧还在,随着他的动作,异物缓缓的往外流,奇怪的感觉让他红了脸,僵住身子不敢再动。
太多了老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作者闲话: 我觉得这章写的不好,给大家咣咣磕头了,对不起!
我被休了
阿秀一早起来,瞧着满面桃花的卫子清,蓦的红了脸,不敢去看。
昨夜隔壁主卧的声音,咿咿呀呀的响了大半夜,他拿被子捂着头都挡不住这声音,这两个人真是太不注意了,好歹稍微收敛些,不知道家里还住着未成亲的郎君吗?
卫子清看阿秀低着头舀饭,听见他进来了也不说话有些疑惑,但因为自己心里也乱糟糟的,有些低沉,也不想说话,到是两人沉默的吃了早饭。
正吃着,大门被敲响了。
阿秀麻利的站起来去开了门,就听见院子里有说话声响起来。
阿秀?清哥儿呢?
卫子清听着耳熟,怎么这么像村长二叔的声音?忙也出了厨房,一看,还真是。
村长二叔是赶着牛车来的,头发丝上都是露珠,想必是起了大早。
二叔,有什么要紧事这样早来了?可吃了饭了?
二叔把袖子一甩,脸色不知是冻得还是气的,发黑紫色。
吃什么吃,气都气饱了!你和泊明到底说着他看了阿秀,把后半句咽了下去。
阿秀极为知趣,把围裙解下来放一边。
我去店里了,村长你慢慢说。
二叔瞧阿秀把门带好走了,这才坐下,抬头看向卫子清。
泊明呢?走了?
卫子清不明所以,昨个宋泊明才回来,今儿村长就知道了?
走了。
二叔冷哼一声:今儿天没亮,泊明就来了家里,说让我开祠堂,要把你和他从家谱上去了,我还没问他两句,他什么都不说,着急忙慌就走了,我只问你,你可知道什么事?
卫子清心下了然,宋泊明这是要彻底和家里亲戚断了关系,竟然把自己去了家谱,这可不是件小事,只有犯了罪恶滔天之事、害了全村人利益的人,才会被除名,这就意味着你是一个没有根的人,死后吃不得祠堂的香火,得不到家族后辈的供奉。
只是事情似乎比他想象出来的严重,到底是什么事才会连累家人若是一些阴秽之事,都是背地里的,追杀起来,管你是不是家谱上的,都一视同仁的除根,所以断了明面上的关系根本毫无用处。
什么事情,连累时会从家谱查起?只有官府中事,那有什么事情,会株连亲戚妻子?数数无非几项:通敌叛国、以下犯上,还有造反。
卫子清捂住狂跳的心,他觉得自己已经接近了真相,宋泊明身上偶尔出现的戾气,书房满满都是笔记的兵书,会武功,来踪神秘不能泄露
他其实早有察觉的,只是一直觉得事不关己,又觉得此人对他从未穷凶极恶过,不愿相信,若是他真是那种乱臣贼子,那么自己该何去何从?
清哥儿!问你话为何不答?可是在想什么谎话唬我?
村长二叔动了怒,使劲拍了下木桌,震得茶杯都抖了两抖。
卫子清把颤抖的手藏在背后,毕竟是在京城活过一世的人,到底听说过什么皇室王族传闻。他悄悄环视了一眼四周,不知道有没有人在监视他们。
本想把二叔叫进屋里再谈,可想想自己似乎什么都不能说,有些也不过是他的猜想,说了不过图扰二叔清净,二叔年龄大了,当个村长也只是蜗居在一尺之地,且宋泊明不也是瞒着他二叔?他就更不能说了。
卫子清突然抽泣了起来,拿帕子捂了脸。
二叔,昨夜宋泊明回了家,拿了和离书与我签了,我哪能知道什么?我还想问问您,我这半年多孝顺婆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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