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吃醋H)(1 / 2)
此时的玉娘早已转过身来,把屁股突的高高的,双膝半跪在躺椅上,姿势羞耻有如等待挨肏的小母狗,可嘴巴倒是不饶人,“大爷这般的汉子,我是不屑于养的。”
别看她平时温顺,床笫间倒是泼辣,顶嘴时连敬语都顾不得了。
“怎的,你还瞧不上小爷?”宋昱摸了把羊脂玉似的白嫩屁股,又软又肉,叫人可爱。
“自然是瞧不上的!”也不知说的是不是气话,她口中半真半假,包含多日以来他对她的冷漠,再加上此次又是她先低了头,她心气儿也不顺,忤逆的话平时不敢说,床上倒无所顾忌。
他欺身上前,举着粗挺的阳物摔摔打打的拍打她屁股,又烫又硬还湿淋淋的的粗物件把她拍得痛痒难耐。
刚被阳物开发过的牝口湿热,如火炭一般,她忍不住耸动臀部,想要亲自将他那根吞下,可他偏不肯进,就在那摔打,也不知闹个什么劲儿。
“快些进来!”她被勾得魂都没了,怒火中烧道。
他用手将她牝户一拧,一手下去湿热不说全是水,于是笑道:“玉娘都说瞧不上爷这根,何来进去?”
“你”她转首望他,情事当前却又难放下颜面,只得气鼓鼓地瞪他。
“你稀罕养什么样的汉子,风流倜傥还是温文尔雅,亦或是”他自顾自言语,眉目微挑,目光投向她,“表兄那样招蜂引蝶的粉面书生?”
怎会提到表公子,玉栀感觉莫名其妙,但想到昔日与表公子曾有一段短暂情缘,她忽觉心虚,可听到他如此形容一表人才的表公子,便心生不满,遂回嘴道,“表公子温润如玉、谦谦君子,哪像你说的那般!”
岂料她此言竟再次触及他的逆鳞。
他见她先是目光闪烁,似有游移,再看他却是目中带怒,为其捍卫名誉,刹时醋意翻涌。
“果然是淫妇,家里汉子还不够,还想着外头那个!”愤怒如狂风骤雨,席卷他的理智,那声音低沉嘶哑,似从地狱深处传来,令人不寒而栗。
玉栀听他这般说自己,心中自然不悦,想着他不愿便罢,何须强求,于是直起身子打算下来,岂料退路早被堵截。
柳腰被人钳住,逼着她又恢复了刚才跪趴的羞耻姿势,只是这回小屁股被抬得更高了,她被迫头抵在躺椅靠背上,怕磕头她只好用手抵着额头。
男人紧扣她的腰肢,接着手臂般粗硕的阳物猛的挤开肉缝,龟首狠狠凿了进去,抽了十多抽,便送到了根,渐渐胀满,大动起来,直抵内中极深牝屋之上。
要说刚还留有一截在外,今次即是直捣黄龙。
“啊啊啊啊”宫交的强烈的胀痛从下身传来,她像是失了魂,叫喊不断。
他似是同她有仇一般,下死力乱舂乱捣,也不管身下像抽疯似的,浑身乱颤乱扯。
那娇嫩窄缝像是被他那驴屌凿开一般,媚肉被肏得发红,纵使全身紧缩着却也阻挡不了其进攻的霸道,小屁股也被肏得直哆嗦,白晃晃的在他眼前晃。
她小手向后推他腰腹想要拉开些距离,哪知竟被他捉住小手,言辞犀利道,“今后爷便日日肏你,叫你没得心思再想其他野男人!”
日日肏听得她心头一梗,可使不得,之前叁四天的频率她都叫苦不迭,那要是日日侍寝,哪有好日子了。
完全忽略了他后头那句“野男人”。
可身体的反应却容不得她控制,里头又如雪消春水一般,哗啦啦的撒,浇得那躺椅几乎成了水椅。
宋昱以为玉娘有了别的心思,理智断了弦,气急败坏般想要证明自己,捧着她的小屁股没头的墩送,龟首在里面塞到胀满,阴门被侵犯得痛不可忍,可他却大声道,“怎的!听着一句‘野男人’就让你骚成这样!看来是爷不够狠心了,没将你杀得痛痒!”
她被肏得懵懵失智,完全不晓得身后的男人自己上头了,只觉那龟头如上托钢枪,上下砸着痒筋,每每让她筋骨皆酥却又痛痒难解。
她牝户虽窄,但是较与其他女子却深得紧,若非那生得深,怎容这得下这粗长大屌。可哪有次次徘徊胞宫,分明是挑衅般,甚至说是暴扈也不足为过。
“啊啊啊”又是狠命一击,直杵花心之上,玉娘痛杀,反将臀儿耸起,高叫一声,“不好了,一定是破了!”
“哼,就是让你破的哩!”他一头说着一头抽送,龟首几度冲破潼关,尽抵深台。
“爷的心狠的哩!痛杀我也!”言讫,美人泪儿滴出,抽抽搭搭似有万般可怜。
宋昱见美人落泪,登时心生怜惜,动作终于放缓了下来,想着刚刚性事粗狂,便有意温存,拉去她的身子,将脸儿朝向他,捏着她的腮颊去亲她香唇,吐了舌儿于她口中勾缠,试图用亲吻的方式温存,哪知没亲多会儿他的舌便被她狠狠咬住,疼得他连声大叫。
也算让她出了气,可身下倒是不放过她,只觉里头又深刺了些,可动作没之前那般狠扈了,反而时而九浅一深的推送,花心被阳物带得吐吞出入,翻覆有趣,她也开始哼哼唧唧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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