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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浮歌(R)(春夢/初夜車/強制愛)(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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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我对某些玩法有特殊癖好,也写过很多次,所以当我意识到双手拉高被绑在床柱上、眼睛被布矇住而视野一片黑暗时,并没有太惊慌失措。

我身上只有一件薄睡袍,翻到了腰上,流浪者一腿伸进在我双腿间,我的花穴还吸着他的阴茎不放,酥酥麻麻的痒意随着身体甦醒而回到体内,我稍稍动了一下,就酸麻得不行,流出更多爱液。

被关在这里的几天以来,我已经被他调教成极易出水的体质。

我是被做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脑袋浑浑噩噩的我对时间没有概念,嗓子又乾又痛,只是轻轻咳了一声。

他拔出阳具,被撑开的窄径无法完全闭合,原本被塞在里面的水液往外流淌,双腿间湿漉漉的。软软唇瓣贴上我的,他渡了些水过来。

还好,算他有良心。

「今天几号?」

「不重要。」

「水国开了,你不能把我绑在这。」

「早一天去,晚一天去,有差吗?」

老实话,还真没什么差。

我最近对地图探险有点电子阳痿,也就潜水玩法和海底风光有那么点吸引我。

流浪者把绳子解开,我的手刚能动,他就从身后猛地插了进来。被撑得太满,我呼吸急促起来,随着他的顶撞娇喘吟哦。我还是没有头绪,他怎么就突然衝回本垒了?先前几个礼拜的磨磨蹭蹭有什么意义?

流浪者咬在我的耳垂上,调侃道,「你不专心。」

被没日没夜地操了这么久,精神涣散是正常的。我本想反驳他,但他的手托住我的胸乳揉捏,一手拨开阴唇找到阴蒂猛烈按压,我酥麻得说不出话。

侧躺背后位使我的手不知道该放哪,便抓了枕头过来,将我越发破碎的喘息声埋在里面。我不知道自己是哭是笑是喘是咳,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快溺死的人在渴求空气。

慢一点快一点?停下还是继续?我分不清我现在对他的渴望是哪一种。

阴道口又痛又酸又麻,高潮的次数我已经无暇计算,他床单换得很勤劳,但没有用,他插没几下我又潮吹了,大量水液溅在床单上,比爱液要更清透些,我被操得双腿发软几乎闔不上。

他撤出后把我拉到床畔,双脚跪地,我抓住床单要往前挪动身体,想争取一点休息时间,流浪者才不管我,握住我的腰撑开花缝又捅了进来,不停贯穿我。花径嫩肉被他插得熟烂,丰沛多汁,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还没脱水。

「解开绳子是让我方便操你,不是让你逃跑用的。」

他贴着我的背说道,将我两隻手压在床上,身下紧密地结合在一起,龟头尽往我受不了的敏感点蹭。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会死、真的会死。

「散……呜嗯!啊……慢点、别、别撞那边……」

「哪里?这边?」

他偏头故意问道,撞得我头皮发麻、战慄不已。

我发出了自己没想过的娇甜嗓音,汗水滑过脸颊浸入床单。我真羡慕他不会流汗。他在我颈子上舔了一口,又用虎牙在先前的吻痕上加重一咬。

你当这是补妆吗?

我哭到说不出话,我被他操到数度昏睡,又被他操醒几次,他是不知疲倦的人偶、是精力无穷的偽神。给予我的,不论奖励或逞罚,都是神的礼物。

其实我甘之如飴。

可以再粗暴一点也没关係。

我没敢说出口,但他却彷彿察觉到了。

他把我翻过来,双腿以近乎对折的角度被压住,他先前要我好好锻鍊柔软度,原来是为了这时候能进出得更加顺利。

我一低头就能看到红肿的结合处,爱液和精液随着阴茎抽插而溢出,花径早已是他的形状,平坦的小腹上甚至有着微微的隆起。

色情的画面让我意识自己已经被他囚禁了不只一天,生理性眼泪从眼角滚滚而落,身心都被他填满。

因为过度舒服而无法思考,希望能与他不知日夜缠绵至时光尽头。

这就是我深埋于心中的愿望。

我再次醒来,流浪者的身形坐在床畔,神情不太愉快。

身体异常沉重,我一时之间不知今夕是何夕。窗外的天色看来还是白天,没有一觉睡到晚上这么荒谬。

「阿散?」

「你做了什么梦?吵得我整晚不能安生。」

梦?

我看了看他完整的衣着,身上没有我的抓痕和吻痕,而我身上睡衣睡裤也好好地穿着,手腕上也没有被绳子绑缚后的红痕。当然不用脱也知道,盖着棉被的下身已经湿得一蹋糊涂。

今天是水国开国,也是我的生日。

我坐起身,混乱的回忆涌入脑海。

我做了一个被流浪者囚禁起来的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从和他接吻会反感呕吐,到做了被关在小黑屋的春梦,这个飞跃性的进步,必须归功于流浪者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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