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头,闭上眼睛深呼了口气,再次开口的声音是隐忍的愤怒:“我不是来征求你的意见的,是来通知你的。”
白曼也不甘示弱,再次挑战着冷易铭的耐心:“冷易铭,你这是要为那个狐狸精彻底跟我这个母亲决裂了,是不是!”
白曼嘶吼着,全然没了豪门贵妇的优雅样子。
“这些年你为景兮做的够多了!”冷易铭无力的闭了闭眼睛,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气。
白曼:“那是因为我知道只有景兮才最适合你,知根知底,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
冷易铭冷笑了一声:
“可是我不爱她。这些年你为了帮她扫清障碍,做了多少事情,十六岁那年,一夜之间所有给我递过情书的女生都转去了女校。只因为景兮拿着一封未知名的情书在你面前滴了几滴可怜的泪花。”
“十八岁出国留学到现在我事业渐渐稳定发展,你又用了多少软的硬的手段将对我有意思的女人一一清理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