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彦并没有被安排在春猎的随行人员名单中,自然也没有帐营,他只是来见见方妍。
到马棚牵回自己的马匹,乘着夜色沿山道下山,这段路因为来去多次,就算是在视线差的夜晚,方彦也能顺利认出抵达夷岭西面岩壁下的小道。
这是一条少有人会行经的路。
建在岩壁边的房舍周围点着灯火,筑着木栅,在方彦靠近时,栅栏后有许多利爪抓挠木头和张口低吼的声响。
屋里的人走出屋,给方彦拉开了栅门。
身形高大壮硕,脸上有着刀疤,显得面相不善的男人,伸手却是直接把方彦从马背上接了下来。
「我们小彦公子回来啦。」
「禄山叔。」方彦有些无奈,自己明明也是十叁岁的人了,最近也长高不少,禄山还是总把自己当做小孩子逗弄。
禄山轻拍方彦的后背,一手替他牵马,让他先进屋,自己把马带回马棚。
「夷岭好久没有这般热闹了。」禄山哼着不着调的曲,带上门走了进来。
屋里坑上烧着水壶,一旁摆着一张简易的竹床,是禄山平时休息的地方。
屋里还有房间,只是让给了别人休养。
「今日虽有与骆家人见面,但彦未能向他们打听王大夫的消息,让双飞一直佔用禄山叔的房间,实在不好意思。」
「甭跟我婆妈客套,我大老爷睡哪里不是睡,一个小姑娘躺在屋子里也没多大事,她那模样你也少折腾了,要想救命,还是找点把那什么王神仙找到吧。」
方彦脑里浮现双飞如今的模样,心里难受,低声答应。
曾经健康活力的少女,现在却浑身上下没一处完好的肌肤,尤其是脸部,错综的伤口密密麻麻,难以辨析过往的长相。
要不是认出那身浸满鲜血的衣服,方彦也不知道究竟是要相信岩壁下的大汉所言,还是亲生姐姐方妍。
禄山是进树林捡柴时发现的双飞,人从上面摔下来没死已是不可思议,他把人带回小屋整理伤口,发现更神奇的是,虽然全身都被枝干刮出深深浅浅的伤口,但少女的骨头完完整整没有摔裂的跡象,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昏迷不醒。
-
宋芊霱从帐篷里出来,好不容易才在一眾高大的护卫中,找到御林军卫朱鹿。
他守在皇帝的大帐旁,坐在圈椅上,手边的小桌上摆着茶水和小点。
朱鹿看到她来,英宇的剑眉微蹙,他没想见她。
宋芊霱假装没看见,反正朱鹿哪一次看到她不是这副表情。
许是在宫外礼数随意,朱鹿只是坐着看她朝自己走来,没有起身的意思。
女人低下身子,带着脂粉的甜味,在他耳边极尽嫵媚诱惑的开口。
「朱大人,来快活啊。」
朱鹿托着她的纤腰,坐到自己的腿间。
「下官不能擅离岗位,若是宋美人坚持,那下官就在这里给你。」
宋芊霱浑身一麻,周围那些护卫军的视线在朱鹿语落的瞬间,全部都灼灼盯向自己的后背。
朱鹿应该是故意捉弄自己,想要让她落荒而逃。
她一想到自己将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朱鹿按在腿上操干,隔着一层帐布,里头还是皇帝的住处,呼吸顿时沉重起来,她勾着他的脖子,在朱鹿腿上扭动身体,轻轻的磨蹭带来了快慰,让漂亮的眼睛舒服的微眯起来。
「朱大人想怎么抱芊儿都可以。」
朱鹿顿时感觉到口乾舌燥,他想吓跑这个再次不请自来的嬪妃,却反被诱惑。
宋芊霱确实合他心意,不论是黠慧爽快的性情还是契合喜好的身体,程昌玄把这个女人推到自己眼前,他可以假装是被皇上逼迫,不得不碰了这个女人。
但有了一次,就有无数次,当宋芊霱屡次踏进他的房间,他蹙眉看着女人鑽入自己怀中,终究没有拒绝。
今天也是如此。
朱鹿低头就在宋芊霱的胸口吮吸起来,隔着薄薄的布料,含着她的乳肉轻咬,另一隻手往下拨开她的裙摆,长指探入了吐着露水的花穴,勾弄挑动。
等到能够轻易容纳叁个手指的程度,才拉下自己裤头,把硬挺的性器对准穴口,噗嗤一声,往紧緻销魂的小穴里插进大半根的肉棒。
「啊??」宋芊霱惊呼一声,还记着要控制自己的音量,身体微微发颤着,向后弯成了淫荡的弧度。
宋芊霱的臀肉被抬高,肉棒先是轻缓的浅浅抽送,等到淫水足够滋润,立刻用力深顶,把馀下的半截全送进幽深紧緻的小穴。
男人把头埋在宋芊霱那对浑圆挺翘的雪峰中,在蹭开的领口里大口亲咬着软嫩的乳肉,胯下顶撞的速度变化着,由浅入深,又在即将攀上颠峰时急转直下,坚硬的肉棒始终不见疲惫,蹭在穴口边缘抵着媚肉研磨,逼得宋芊霱难耐地低吟哀求。
「朱大人,快给芊儿痛快吧,受不住了??」
滚烫的大肉棒还在大力搅动着,流水不止的骚穴发出了